“在我这里,没什么不敢说。”冯紫英定了定神,语气越发平静,“我小冯修撰的名声在京师城里还是有些口碑吧?还没有谁说我冯铿这方面有问题吧?
韩爌有些不满意,但是乔应甲却不认同韩爌的观点:”虞臣,朝廷现在的状态你也清楚,山陕的乱势我看还会不断扩大,甚至可能成为大患,朝廷经不起这样折腾了,如果能歼灭牛继宗和孙绍祖所部,也会元气大伤,还要对付山陕贼乱,那边湖广战事也还没能取得明显进展,飞白能不能一举擒伏王子腾,谁都没底儿,现在为了替稚绳组建北线军,黄汝良把一切家底儿都掏空了,再打下去,朝廷恐怕就要崩了,所以如果陈继先真能拿下淮扬,甚至江南,朝廷给他一些好处,也不是不可以接受,日后徐徐图之,……“
探春也是十七八岁的姑娘了,早就郎有情妾有意,现在经历了几番波折的催化,更是一颗心死死地系在了冯紫英身上,打定主意非君莫属,可以说只要不逾越那最后一关,很有点儿任君品尝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