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柴恪仍然是持半信半疑的态度,甚至可能觉得是有些一些短缺,但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差额,而且对是否会是有人,也就是义忠亲王在背后有目的的如此操作,感到怀疑。
“嗯,子翼,此番是了,不妨可以把心态放开一些,可以暗中在办一份报纸,态度要和《今日新闻》有所不同,进而形成对立,……”
“老廖,以现在咱们和苗壮的关系,你只说有无此可能?”杜可立气哼哼地道:“若真是一心为公,为何不单独直接和咱们说就是,难道有证据我们敢不闻不问,非得要当着夏秉忠来说,却又拿不出任何依据来,这分明就是在借机打压抹黑我们俩罢了。”